“你们..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?”

  妈妈即便亲眼所见,她还是有些难以置信,这两人何时变得这么亲昵?而且当着自己的面都不舍得分开,那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岂不是?..

  “我们的感情一直都好着呢,不信?来,亲一个~”

  大姨夸张得撅着嘴唇,缓缓向我靠近着,即便是有意为之,望着大姨嘟着的小嘴儿,我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,而我身体的本能反应都被妈妈尽收眼底,她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。

  “讨厌,怎么还害羞了?明明早上还...”

  面对我的躲闪,大姨娇羞得嗔了一句,我自然没有熊心豹子胆的加持,敢在妈妈面前亲吻她的姐姐,更何况我已然隐隐察觉到大姨的企图,莫说是升起一丝绮念,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,大姨也是明知我不敢乱来,这才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,在妈妈面前疯狂飙着演技。

  “还什么?!”妈妈紧张得问道,提着塑料袋的手都不由得攥紧,充满杀气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,大姨接下来的话很可能将会决定我的死期。

  “咳咳,没什么,我们只是在一起看书而已~”

  大姨故作惊慌,轻咬着下唇,目无焦距地四下张望着,“不经意间”看了我一眼,又羞射得转移了目光,她低下了头,似有意似无意地轻声嘟囔了句:“好险,差点说漏了嘴……”,声音不大,却也不小,刚刚好好足以飘进妈妈的耳朵。

  总体来说,大姨这段单口略显浮夸,矫揉中带着一丝造作,搁平时撑死了也就打个七分,然而妈妈“捉奸”在先,我的本性又不是那么纯良,妈妈先入为主的怀疑起我和大姨的真实关系,毕竟在她的眼里,我连亲生母亲的主意都敢打,这世上恐怕没有我不敢干的事情了,而大姨的“表现”更是恰好印证了她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测。

  妈妈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,上次见她这个表情,还是她给我转账时多按了一个零,而我又拒不归还的时候。

  她深吸了一口气,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嘴唇动了动却没再说什么,气呼呼得走向厨房。

  大姨脸上娇羞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,得意的看着妈妈的背影,轻哼了声“跟我斗”,也不知是针对我还是妈妈,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,潇洒地离开了。

  我愣愣得看着始乱终弃的大姨,久久不能平静,直到“砰、砰、砰”的沉闷响声传来,我心里莫名一阵恶寒,急忙起身跑向了厨房。

  妈妈今天不知去了哪个菜场,居然没有帮她将排骨剁成小块,而她正高高举着菜刀,抡圆了劈在一排连着筋肉的排骨上,声势看起来惊人,却也只是在排骨上砍了道疤痕,骨头这东西没有专门的剁骨刀的话只会事倍功半,普通的菜刀就是把自己砍出个口子都不见得奈何得了坚硬的骨头。

  “妈,您这样不行的,让我来吧..”

  妈妈并不理我,赌气似的一刀接着一刀做着无用功,我紧走两步想要抢过妈妈手中的刀,妈妈却突然转身面对着我,手上的刀举过了头顶,大有力劈华山的气势。

  我吓了一跳,连忙止住了脚步,急声喝道:“刀下留人!”

  “何方妖孽,竟敢擅闯厨房重地?!若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,定叫你尝尝本座的屠龙宝刀!”

  妈妈冷冷说道,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,然而她高举着的菜刀上沾着的几块碎肉滑落了下来,挂在了妈妈的头发上,瞬间瓦解了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  看着妈妈手忙脚乱地想要将头发上的碎肉拍下来,我忍住笑出声的冲动,悄悄上前帮她挑了出来,又规规矩矩地站了回去,正了正神色,抱拳拱手道:

  “禀仙子,是您流落人间,帅气迷人的儿砸丫~今我偶经此地,忽觉仙气氤氲、贵气缭绕,遂觅源而来,果见一位世间罕见的大美女!此女只应天上有,必然是我身居九天,心系人间的母亲大人,儿臣迎驾心切,这才未经允许,冒然闯入宝地,还望仙子饶我一条狗命,日后也好膝下尽孝则个~”

  “指桑骂槐是吧?你是我儿子,你的命是狗命,那我岂不是?”

  “您的角度也太清奇了吧..”

  “别跟我贫了,组织上现在对你的成分很是怀疑!你给我老实交代,你和她每天在家里都在做什么呢?!”

  “大姨天天在做什么我不知道,而我,每天都在想您啊~”

  妈妈严肃得脸倏然一红,连忙转过身去,又与那几根排骨较起劲来。

  我抓住机会,欺身而上,从背后轻轻搂住了妈妈,双手交叉,搭在妈妈的小腹之上。

  妈妈浑身一颤,左拧右扭,却挣不脱我强势的怀抱,折腾了一阵,也就由着我搂着她了。

  我趴在妈妈的肩头,盯着她晶莹白嫩的耳垂,就像猪八戒看见了人参果,强忍住将之嘬进口中的冲动,我柔声说道:“妈,别生气了,大姨在逗您呢~”

  “生气?我什么时候生气了?!就凭她也能气的到我?!”

  妈妈兀自狡辩着,好在大姨的表演痕迹略重,妈妈并没有被大姨彻底激得上头,我这才有了解释的机会,不然我连厨房的门都进不了。

  “灶台都快让您劈碎了,还说不生气呐...”

  害怕妈妈恼羞成怒,我的右手悄然探出,攀上妈妈的藕臂,将菜刀连同妈妈握着刀柄的小手一并握住手中,带着她的手臂一同举了起来。

  刀虽然还是那把刀,但我的爆发力与妈妈不可同日而语,有了我这个人形外骨骼机械的加持,这一刀斩下,干净利索地破开了骨头。

  妈妈本想说些什么,却被齐整断开的排骨吸引了注意力,“你这小胳膊小腿倒是没白练...喂,你要帮忙就自己来啊!!”

  妈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,因为我紧握着妈妈的手,第二刀已然再次挥下,如果只是静静地搂着倒也就罢了,然而随着我剁排骨的动作,身体上的摩擦就不可避免,而我的左手按在妈妈的小腹,右手抓着妈妈的柔荑,下身紧紧贴在妈妈的OL套裙上,这个姿势可比大姨搭个肩膀暧昧多了。

  “不行,没有母爱的加持,我这小胳膊小腿哪里对付得了坚硬的骨头?您就是我的蓝BUFF~”

  我在背后看不见妈妈的表情,也不管妈妈偶尔不自在的扭动,一刀接着一刀,劈砍在带着血色的骨头上。

  厨房内只剩下刀片与案板的碰撞声,每一刀落下,就有一块排骨被整整齐齐的切割出来,而我的身体也随着发力时的震动摩挲着妈妈的娇躯,尽管我极力克制,胯下的肉棒还是蠢蠢欲动得翘了起来,撑起单薄的裤子,顶住了妈妈的蜜臀。

  妈妈浑身立刻僵直了起来,她自然不会察觉不到顶住她臀部那根棍状硬物是个什么东西,随着我挥刀的动作,我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抵住妈妈的翘臀磨蹭着,妈妈的耳根子都染上了一抹红晕,然而摆在案板上的排骨也只剩下最后一小段,不知是不是想着马上就结束了,这事儿说出来也十分尴尬,妈妈竟然没有出声呵斥,任由我那根东西顶住她的臀部研磨着,只是尽可能往前缩着屁股,减少与我性器的碰撞。

  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我那玩意儿的尺寸,妈妈往前缩的动作非但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,反而让我的鸡巴有了伸展的空间,完全挺立了起来,直直戳在妈妈黑色的包臀裙上。

  柔软的布料并不能提供多少防御力,竟被我顶得微微陷了进去,火热的龟头埋进了妈妈两瓣高耸雪臀间形成的沟壑之中,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即便隔着衣物,也爽得我头皮发麻,妈妈的一切都足于令我发狂,更别说是最原始的碰撞。

  我不由自主挺动起下身,一耸一耸地隔着布料戳刺着妈妈的翘臀,这个体位若不是衣物阻隔的话,我早已驰骋在故乡的羊肠小道上了。

  “好了好了不用你了!滚滚滚..”

  妈妈再也无法视而不见,俏脸绯红一片,猛地将被我握住的小手挣脱了出来,连推带搡地将我赶了出去,关上了厨房的门。

  好在大姨没有呆在客厅,不然让她看见我去了一趟厨房,却挺着个大帐篷出来,非得鸡飞狗跳不可。

 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,妈妈才喊了吃饭,大姨不停地抱怨着是要把她饿死,妈妈趁机拟定了大姨每个月需要上缴的房租水电伙食费,而我的碗里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排骨,我能认出来是因为我的生理反应而得以完整保存下来的那一截,然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,不知是不是妈妈在我走后将这玩意当成了我...

  转眼又到了我最期待的夜晚,我躺在床上,双手枕在脑后,望着漆黑的天花板,今天会是大姨捷足先登,还是妈妈姗姗来迟呢?

  好苦恼啊...

  然而我左等右等,翻来覆去,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,我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严重的问题,她们不会都不来了吧...

  这都快凌晨三点了,妈妈和大姨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..

  许是妈妈还在生我的气,我这两天的举动确实有些过火,而大姨那家伙,谁能猜的到她到底在想些什么?

  虽然孤枕难眠,今晚还是先睡下吧,明天找妈妈好好道个歉,说不定妈妈就回心转意了。

  漫漫长夜,最是扰人心弦,我越是想睡,却越是精神。

  忽然,我冒出一个念头,敌不动,我就不能动了?

  我只是去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噩梦困扰,是否睡得安稳,这不是一个孝子应该做的事情吗?

  身随心动,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,蹑手蹑脚地摸到了妈妈的门前。

  “千万不要上锁!~千万不要上锁!~千万不要上锁!~”

  我祷告着八方神仙,缓缓拧动着把手,寂静而漆黑的客厅里只有我的心跳声,为了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,我连呼吸都屏住了,几乎是以毫米级的速度向下扳动着。

  “咔擦”,随着一声轻响,妈妈的房门应声而开,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,悄悄走了进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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